2008年9月28日 星期日

永遠踏不到下一步

在感情世界中,當然是為了成長,如果為了玩樂,那真的只會存在玩樂的那一瞬間,沒人會花力氣去培養玩樂,因為玩樂的價值只在一瞬間。

那我們成長的目的呢?好像是讓未來更好。

未來呢?未來就在改變之中。

現在呢?在改變之後消逝。

消逝?那何必擁有現在?



因為現在還有新鮮感,唉!真是殘酷。

2008年9月17日 星期三

-1+1=0

-1+1=0

雖然-1+1等於0,但是,-1的本質還是-1,並不會因為1的出現而有所抵銷。所謂的抵消,只是在某種特異的競合之下顯現出來的量化結果。舉例來說:昨天A的爸爸死了,今天A中了樂透,A不會因此而表現出無心情的狀態,而是又痛苦又歡喜,更甚的是,也許只剩悲傷,因為快樂對於我們的生活來說,無足輕重。

2008年9月10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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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都在聽片面之詞。所以,沒什麼好生氣的。你本以為你在其他人眼裡是這麼帥氣,事實卻是:他們認為你是個瘋子!

2008年9月9日 星期二

Hallam Foe 在屋頂上流浪



一開始,男主角就在偷窺,似乎這就是主軸。

少年迷戀母親,在母親死後,他似乎仍然無法接受母親已經死亡的事實,於是一直懷疑是繼母殺害了他的母親,對於繼母一直沒有好感,但是又矛盾地想要幹這位性感的繼母。少男的興趣是偷窺,偷窺同學、友人、甚至自己的繼母與父親交歡他也偷窺,而且Hal把內心最私密、變態的偷窺過程寫在了日記裡。。但是他偷窺的意圖似乎不是為了滿足色慾,我想,應該是一種想住進別人心裡又不被發現的心態吧。

Hal喜歡躲在父親為他建造的樹屋,自己一個人。有一天,繼母來樹屋找他,繼母偷看了Hal的日記,且據此嘲笑他,他本想掐死繼母,但是繼母伸手摸了他的下體,Hal受不了繼母性感的誘惑,他們發生了性關係。於此之後,Hal離開家裡,到了愛丁堡。

在愛丁堡,他遇見了神似母親的女主角Kate,她是餐廳人力資源部的主管,Hal在那邊向他要了份打雜的工作,事實上只是為了跟蹤她。Hal在愛丁堡的屋頂間穿梭,用望遠鏡偷窺Kate的生活。他甚至不滿足,直接在Kate家的天窗看她和情夫做愛...

在Hal滿18歲那天,Kate請他喝酒,酒酣耳熱下,Kate約Hal到她家去,就在要發生關係時,Hal卻不敢。Kate的興致被打斷之後,要Hal滾蛋,他卻說:我們可以不要做...我只想跟妳睡覺,這樣我就可以跟其他人炫耀了。看到這邊,我想起了昆德拉在某一本書裡面也提過這件事,我笑死了。

他們倆在一起,每天在愛丁堡的屋頂間跑來跳去,那種視角加上電影的配樂,實在有旅行的感覺,而且是緊湊地從容不迫的那種節奏感!

後來,Kate發現Hal的生母長得很像她這件事情,於是很生氣的分手了。Hal畫了妝,回家將繼母扔到湖裡,等到她似乎想通了之後,又把繼母救活。這他才發現,也許他並不是真的愛Kate,而是忘不了母親,所以他才會一直將母親的一套服裝帶在身邊,甚至有時會穿起來。他這也才發現,他不是真的討厭繼母,而是忘不了母親。可憐的少年就這樣在這兩位熟女之間亂撞,最後卻是被她們兩人狠狠地修理,繼母向他爸說了樹屋發生的事情;Kate棄他而去。Hal又回到愛丁堡想要找她,可是Kate已經有了新歡,她要他五年後再來找她,Hal問她:你還會一樣漂亮迷人嗎?她說:但願如此。

還好,Hal似乎已經明白,他愛的是母親,所以,片尾結束的很坦然。

片中,Kate曾向Hal說: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怪人。我想,這是我喜歡這部片子的原因,我也喜歡怪人。



看了這部片後,我想到的是,我們為了某種FUNCTION愛上某個人,但是,你有想過嗎?那種FUNCTION不只有他(她)有,而且,你可能因為漸漸習慣那種function而失去了"愛"的感覺,你是不是要重新檢視一下,每天睡在你旁邊的那個人,是不是這麼獨一無二?





這是片頭的動畫,那隻小鳥超可愛的!尤其是吃毛毛蟲的樣子。

2008年9月7日 星期日

Tibet unrest looms in post-Dalai Lama era

又是西藏議題,台灣人多注意一點。

政治就是這麼黑暗,利益與理想之間的平衡,就是永遠沒有平衡。





The leadership vacuum in Tibetan Buddhism is tipped by some Tibetologists to be filled by the Karmapa Lama, ranked third in the religion's hierarchy who followed in the Dalai Lama's footsteps and fled into exile in India in 2000.



Another candidate is Yabshi Pan Rinzinwangmo, daughter of the 10th Panchen Lama.



The 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 trained and provided arms and radio equipment for Tibetan guerrillas fighting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from the 1950s to the 1960s, but pulled the plug in 1972 when then U.S. President Richard Nixon visited China.



But the possibility of Tibetans resuming guerrilla warfare in the post-Dalai Lama era is extremely remote without the backing of the United States.



Washington has been a vocal critic of China's human rights record and has urged Beijing to continue dialogue with the Dalai Lama. But it is also is counting on China's help in reining in a nuclear North Korea.



(Editing by Nick Macfie and David Fox)



原文出自:http://www.reuters.com/article/worldNews/idUSPEK13660420080903?pageNumber=3&virtualBrandChannel=0

2008年9月2日 星期二

照後鏡

這篇文張我想寫已經很久了,這又是自己平日的幻想。每每走在小巷子裡,我都會想起這件事,然而,回到家之後,我都會忘了這回事。

今天上午,在基隆路忠孝東路口附近走路,旁邊是個工地,人行通道變窄,只容許兩人同時並排,也就是說,雙向單道。由於我在那邊行走的時間是上午7點50左右,許多人趕著到辦公室上班或買早餐,或看報紙的,於是我必需快步行走,免得擋到我後方的女士先生們。我前方是個阿婆,走路有點慢,正當我想要像開車一樣地超越她的時候,我怕撞著後方來"人",我習慣性地想看照後鏡,我想,有百分之24.3456也是受到電影功夫裡面搞笑橋段的影響吧!不對啊!我的肩膀上沒有那種東西,我妥協地轉了脖子,確定後方無人正在超"人",於是我"超"了阿婆。



對了,早上我在那工地旁行走時,雨已停了,但是,那本用來保護行人安全所搭建的鐵皮通道裡,雨滴卻不停降落,真是有趣。

好無聊來個其它版本:

上午,我往市府的路途上,今晨那哭泣的失太陽寵愛的天空已經乾涸了淚腺,但它依舊暗矇矇地不願原諒這宇宙的循環,我快步在鐵皮下想拋卻那天空的情緒,這會兒,換成鐵皮不願饒恕我這離人,將腐蝕它堅硬軀殼的淚,暗暗地滴落我的肩膀、我的額頭。這樣對比的現象,我想是來自一心想要報復人類的天空,算計著我會忽略那雨,那雨的後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