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張我想寫已經很久了,這又是自己平日的幻想。每每走在小巷子裡,我都會想起這件事,然而,回到家之後,我都會忘了這回事。
今天上午,在基隆路忠孝東路口附近走路,旁邊是個工地,人行通道變窄,只容許兩人同時並排,也就是說,雙向單道。由於我在那邊行走的時間是上午7點50左右,許多人趕著到辦公室上班或買早餐,或看報紙的,於是我必需快步行走,免得擋到我後方的女士先生們。我前方是個阿婆,走路有點慢,正當我想要像開車一樣地超越她的時候,我怕撞著後方來"人",我習慣性地想看照後鏡,我想,有百分之24.3456也是受到電影功夫裡面搞笑橋段的影響吧!不對啊!我的肩膀上沒有那種東西,我妥協地轉了脖子,確定後方無人正在超"人",於是我"超"了阿婆。
對了,早上我在那工地旁行走時,雨已停了,但是,那本用來保護行人安全所搭建的鐵皮通道裡,雨滴卻不停降落,真是有趣。
好無聊來個其它版本:
上午,我往市府的路途上,今晨那哭泣的失太陽寵愛的天空已經乾涸了淚腺,但它依舊暗矇矇地不願原諒這宇宙的循環,我快步在鐵皮下想拋卻那天空的情緒,這會兒,換成鐵皮不願饒恕我這離人,將腐蝕它堅硬軀殼的淚,暗暗地滴落我的肩膀、我的額頭。這樣對比的現象,我想是來自一心想要報復人類的天空,算計著我會忽略那雨,那雨的後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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