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著四個小時了,再起身看看這雨,下得很不乾脆。
我拉出衣服,喘了一口大氣,視線漸漸模糊不清。
我坐上這台寂寞的車,下車的腳步怎麼也邁不開來。拐了個彎,看見了焦急。
還未看見那悲劇,我先排斥悽慘的味道,再來才是置身憐憫。
你們為了何謂正義而遠離正義,無奈包圍我的呼吸,我再呼了一口大氣。
悽慘為何成為悲劇?正義為何遠離了你?
只因為它想要贏,只因為你不肯下去。
恐懼迅速在來不及反應了結了過去,自己的掌聲增加了反應的勇氣,我再嗅一嗅那味道,那是生命的泛虛。
我想要你分解憤怒,你們卻已開始假假惺惺。你為了不必擔心;他為了口舌之氣。
我為何想要扯開這結?事實卻是:你們忍受或者埋藏那結帶來的痛楚,卻也不願有人讓你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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