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15日 星期一

Empty at all

我坐著四個小時了,再起身看看這雨,下得很不乾脆。

我拉出衣服,喘了一口大氣,視線漸漸模糊不清。

我坐上這台寂寞的車,下車的腳步怎麼也邁不開來。拐了個彎,看見了焦急。



還未看見那悲劇,我先排斥悽慘的味道,再來才是置身憐憫。

你們為了何謂正義而遠離正義,無奈包圍我的呼吸,我再呼了一口大氣。



悽慘為何成為悲劇?正義為何遠離了你?

只因為它想要贏,只因為你不肯下去。



恐懼迅速在來不及反應了結了過去,自己的掌聲增加了反應的勇氣,我再嗅一嗅那味道,那是生命的泛虛。

我想要你分解憤怒,你們卻已開始假假惺惺。你為了不必擔心;他為了口舌之氣。

我為何想要扯開這結?事實卻是:你們忍受或者埋藏那結帶來的痛楚,卻也不願有人讓你開心。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