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裡才發現整整齊齊地,是沒有人氣的象徵,竟然有人會跟我一樣想到要把電器的插頭拔離插座,我想,是父親做的吧。令我驚訝的是,連電視的纜線都拔下來了,我努力了一陣子,電視始終沒有訊號,於是我到小房間去看看我的書還在不在,都被塞在小櫃子裡了,這我才發現,其實我看的書也不多,才那一小格櫃子,好貧乏的知識與文學。
到超商走走,看見一瓶白色的白旗麟啤酒,接著拿了一包薯片,回家。我帶了幾只杯子回高雄放著,想不到我自己竟然第一天就用上了,把杯子洗淨,乳白色的白旗麟啤酒瓶身,到出來的酒液令我失望,雖然我早猜到他不會是混濁白色的wheat風格,但開瓶前還是會欺騙自己他是如此。
白天的高雄氣溫很舒服,空氣中有太多懸浮微粒、砂,很不舒服,出去踏一圈鼻孔就黑了。直到夜晚,騎摩托車經過愛河,才又感受到他的美麗,真的只在適合夜晚裡。
工作的事擾煩著我,陪襯的是淒涼與孤寂的家、灰陰沙塵肆虐的高雄,好像在提醒自己,提醒自己的貧脊。
忙碌著一些小事情我開心得不已,回頭看看才覺得罪惡深重,我只對別人好,最靠近我的人,是最冷的。
往往寫東西是要激勵自己,激勵多了,就落入俗套,永不止息的循環。
有太多人值得討厭,唯一的辦法是:讓自己成為被他們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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