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2
一早用20,000VND搭Xe'om(摩托計程車,這裡多是越野車的款式,因為城區以外仍多泥巴路)到列寧公園,連公園都要收門票,使得公園裡有點冷清且空氣凝重。河內人喜歡在戶外打羽球,公園到處在整修植栽(這邊經濟情形沒這麼好,但仍有許多公共工程是在種植花木),在公園底的另一處出口有大型遊樂設施,許多年輕男女在此約會。出了南門,我想到咖啡街去,眼前是一條如快速道路的大馬路,怪的是,仍然沒有紅綠燈,我來回穿梭各一次,我沒有死。走了好遠到二征夫人郡的轉角咖啡亭坐了三個小時,那天上午下起大雨,轉角的咖啡亭很美麗,走三個台階而上,就能在微風中欣賞這裡的優雅與慢速、快速。每當你在咖啡亭坐下,就會有賣報的女人、賣VCD的年輕男子、擦鞋的中年人來向你兜售,比較有趣的是擦鞋的,他會備妥一雙拖鞋給您,然後興高采烈地將您的鞋拿到路邊蹲得老低擦得晶亮。女服務生穿著很復古的中高腰牛仔褲,腳上踩著黃色涼鞋,穿著紗質白色上衣在腰處卻又束緊,優雅就來自於束緊的腰、袖子、褲腳,在加上淺淺地微笑與開朗的自信,也許還有一種認命的感覺。到咖啡亭喝咖啡的女人皮膚白皙美麗,大多穿著小洋裝,且多數都是女生+女生,女生們的感情似乎很好。
旁邊坐了三個中國人,從他們聊天裡我得知越南人較少隔代教養,因為父母想要享受生活,只要子女一成家即不再對之援助;他們有了錢之後不會存著,會買不動產、買黃金,因為越南的貨幣不穩定。
人行道是做生意、停機車的地方,路邊有許多收停車費的人,他們幫你停摩托車。行人必須行走馬路,有紅綠燈的路口寥寥無幾。
到了夜晚,人行道上鋪起了草蓆,許多碳火升起,小販賣起烤魷魚乾,男男女女點了烤魷魚乾變坐在草蓆上,配著啤酒、米酒、可樂聊天打屁,十分特別。
河內早期房屋以正面寬度計價收稅,所以建築多是狹長型,有的長達四五十米,那些小巷子通常深不見底,而巷子口都會有許多招牌要您走進去,但巷子實在太過隱密,我不太敢進去。
路旁總有清潔人員永遠掃著掃不完的垃圾,可能因為有人打掃,所以大家也就養成亂丟的習慣。當你在路邊吃一碗河粉、喝一碗粥,千萬別訝異清潔人員過來你腳下掃個幾下。
在還劍湖休息時,一個莫名熱情的越南男子過來攀談,其實我們有點溝通不良,他穿著尖頭皮鞋、緊身褲、印著金色亮麗CK字樣的近身衣熱情邀約我共進晚餐,他要吃火鍋,我們走了好遠,中途他買了彩券、打了好多電話,當我問他火鍋店在哪時他始終講不清楚,走到人越來越少的地方,我開始覺得不對勁,便在經過路邊賣豆腐米粉攤時表示我要吃這個,他很不願地答應了。他多點了一瓶米酒,要我乾杯,我淺嘗一口表示實在不能喝酒,他有點不高興,後來我趁著他買柚子時說我要離開了便跑進一間百貨公司脫離他。
又回到還劍湖,隨後發生一件越南行最恐怖的事情...這個夜晚讓我體驗了什麼叫做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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