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26日 星期一

Affliction

最恐怖的事情是它總在你不在意的情況住在那間屋子,而且,東西越堆積越多,你開始跟它使用一樣的東西,漸漸的,你已經被影響了。
在摔傷之後,如果夠痛楚的傷口,會讓你小心翼翼幾個月走路,可能還會延長至一兩年,等到這段期間你再也沒摔倒過,一個踉蹌已經嚇不倒你。小擦傷也無足輕重。你低下頭來看看腳,憋著手肘審視,這才發現你已經遍體鱗傷,你試圖抬起腳再走幾步路給他們看看,他們都掉下了眼淚;或是噗哧地笑出小確幸。你已經不能再走了嗎?
你還能走,只是踉蹌成了你的標誌,東倒西歪成了你的形象,直到你遇見一個跟你相同頻率的城市,那裡的人斜斜地走、遍體鱗傷!你斜著眼看世界的時候世界歪了;世界彎曲的時候,你也不得不跟著旋轉了嗎?跟瘋子講道理是明智的選擇嗎?沒人能理解的,我不跟瘋子講道理的,這只是因為我時間寶貴,不是我覺得會失敗。
當世界不需要我們的時候,你開始仔細看著自己,反正也沒人會在意你了。你看著自己過往的外殼,才漸漸看到了真實一點的自己,只是,你又浪漫化了接下來的自己,這個過程像是無止盡的循環。

朱自清---{僅存的}
髮上依稀的殘香裡,看見渺茫的昨日的影了---遠了,遠了。

Milan Kundera
  大概寫過這樣的句子,我說的不完整
沒人會相信,我們的愛情是輕飄飄的東西,毫無重量。我們總以為愛情應該有它完整的模樣,甚至覺得貝多芬的樂曲是為了你偉大的愛情而演奏。

yes, we are just monk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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