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30日 星期二

生殖器

遇到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之後,有人說「你是沒懶叫(陰莖)喔!?」來表示那個人沒有勇氣、負擔責任的能力。

只是,我想問:女人都軟弱了嗎?真是件令人發笑的事情。

2010年11月28日 星期日

許老弟

昨天上午在我家按了長鳴電鈴的鄰居伯伯,跟我交接了清化糞池的事情,提到他已經因為鄰居太吵搬家導致無法再替大家登記清化糞池,詳細地解釋了登記的流程及清理的流程,雖然我聽不太懂,但我仍然在門口跟他聊了好一陣子。他已經搬走了卻還這麼負責地在清化糞池時間快到的時候來提醒我要去登記。他說他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人接,因為我把舊的電話拔掉了,當然沒人接。
最後,他說確切的清理時間他已經忘記了,要查一查再跟我說。
早上要出門時,就看見一張紙條,用老公務員的筆跡寫下那些訊息。

2010年11月26日 星期五

再談死者為大

死者為大我們常常將之當作必然的現象與結果,成因也就那麼曖昧不明。
死者再也無法做出任何反駁,相對的,死者無法反駁也成為他人攻訐力量降低的成因,有點勝之不武、欺侮弱小的感覺。
最有魅力的,莫過於觀看死者生前留下的遺物,尤其是照片、影像,看來都多了許多神聖且放盡氣力認真的感覺,其實那是一種錯誤的想像,來自於死者逝矣的錯誤連結,彷彿死者的死亡逝早就被死者預測的,因此有了一種他努力扮演某種態度的想像。
例如:觀看某個人生前跳舞搞笑的影片,大家都能把他解讀成某某某生前努力搞笑取悅他人。事實上,他跳舞就只是跟我們平常去夜店跳舞如此平凡無聊而已。
例如:藝術家過世,觀看他生前的作品,我們如果不說一些讚嘆他作品的見解,那麼你不會被認同,某種程度上,死者作品的偉大逝來自於評論者的不甘寂寞與想被看見。

說這些都無意攻訐,都只是記錄一些某天做某些事情的一些心得。  

2010年11月24日 星期三

to purify

看著發黴的吐司,可以多久是那麼安靜,而又在不到兩秒的時間之內遺忘這一件事-把吐司塞進垃圾袋放進冰櫃。
刷牙的時候看著自己的牙齒,泡沫從下巴往頸子上涎去時那種沾黏敢讓你不得不停下動作抹拭它。
你將臉湊近時,是不是開始思考人生了?想起你最敬愛的父母,他們仍在你最熟悉的家裡,此時此刻的你,為何在一個陌生的水泥盒子裡?你每天來來去去,我突然發現:我這是在幹嘛?

到底,這是在幹嘛?是不是被隊伍推擠著,莫名其妙地就過完一天又一天,帶著增長的許多悔恨。

 

2010年11月14日 星期日

The Last Summer of la Boyita 臉紅的夏日


跟XXY是差不多的議題,但是導演似乎把電影的意義深度透過不刻意表明的方式拉得更高,或者說不刻意表達意見,造成一種我很喜歡的"故事"的電影,不刻意辯證什麼是對與錯,也不刻意要挑戰什麼狗屎鬼觀念的,就只是純粹講一個沒有什麼特別新奇的故事的感覺。
因此,在電影中可以看見導演對於鄉間生活更深入的描述與營造,風景美麗與生活態度的傳達等等,看得出導演對那兒時記憶的驕傲與細緻。
最後,有幾個演員的演技很好,一個是小女孩;一個是小男孩的母親。小男孩的母親用一種十分低調的方式演活了所有母親最偉大與溫暖的那種感覺,導致我在電影院掉了幾滴淚。

2010年11月13日 星期六

社會觀察事件-推崇

社會越複雜,世界越混沌不明,人也越來越像,越來越多平凡人想著要如何不被淹沒在不只是全球化的浪潮底下,更多的是獨特性消逝的感傷。
也不是要說這麼連我都不太明白的事情,就是一陣瞎扯。
人在認清自己無法出眾或是還未出眾之前,怎麼讓人認識自己?只好透過不斷推崇某些具有能見度或能引起人關注的事物,而最終,他談論的,還是那個不甘寂寞的自己。
牽著一條狗、帶著一個小孩、摟著一個老人...好吧...我想太多了,人沒那麼無聊與邪惡。
這些事情每個人每天幾乎都會做,也沒我說得那麼嚴重,是我自己太無聊了,對不起。

2010年11月8日 星期一

社會觀察事件-頭與尾

我們生活的這社會很民主,非常值得驕傲。資訊流通傳遞十分快速與大量,有賴最近很紅的雲端科技。當這些科技已然凌駕傳統掌控社會基本步調的政府時,勢必形成一股逆不可擋的趨勢,每個人都發現自己手上的工具多了,眼睛似乎更明亮,手指也更有力了,以往不具備的"作用能力"忽然被提昇到幾乎平等的位置,政府還有什麼可以蒙蔽的呢?
接著,是資訊爆炸,這已經不是你在高興獲得多少資訊,更多的是,你在煩惱如何去除那些大量且無意義的資訊。
我們的成就在於滿足自己圈圈裡的偏頗或是行走於純淨的道路而不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你要插手的,到底有哪些是你真正了解的?你要關心的,不一定是要令人啞口無言,而且,你關心的方式究竟起了多少作用?絕大多數是零,而你仍沾沾自喜於自己所做的批判,事實上,你做的東西叫nothing。

多少人像條蛇追逐著自己的尾巴?

2010年11月2日 星期二

停車

張震與桂綸鎂,因為很平凡的小事(買蛋糕、停車)而牽扯出一連串幾乎可以說毫不相關的故事,這就是本片精神所在,生活中大多數的事情仔細想起來都毫不相關,你遇見什麼人並不是什麼注定,假如你了解那個陌生人背後的故事,你們的相遇也是這麼的荒謬。
片裡的對話很幽默又有點兒無厘頭,黑色幽默的力道恰好在不重不輕的位置,很棒的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