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19日 星期二

Farceur

羅倫佐起先是對於自己過於完美毫無變化的人生感到厭惡,甚至在每天醒來後不願承認自己即將迎接跟已然逝去的昨日一樣渾沌的今日。
在會見情婦時開始遷怒於她,藉由批判羞辱她對她家庭的不忠誠使自己得到一點優越感,尤其是在一個女人赤裸無穿衣服的狀態之下,這麼羞辱對方的言詞應當能得到預期的效果,想不到她溫溫吞吞不急不徐地穿上衣服,也不顯得羞恥地離去。
羅倫佐怎麼能承受這樣的打擊?他又更厭惡自己了,甚至感到無限地羞愧,他明白一切都被搞砸了。
自殺嗎?他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夢,只要撐著,一定能到達一切又回復正常的日子去。

這麼多的遮雨棚,搞得雨聲比雨勢原有的程度還驚人,說穿了,就是抵擋不住的噪音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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