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26日 星期四

Chaos burning in my eyes this time

我躺著,或者說是趴著吧!下面是蓬鬆得不像話的椰子床墊。頭側在枕頭上的時候,眼油慢慢滑落在眼角、臉頰、枕頭套上,不會黏在眼頭,我確定我不是老了,我是太過年輕、太不懂得這是怎麼一回事。一躺就是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以往的一分鐘兩分鐘計時單位拉長了,又或者是痛苦得如一秒鐘、兩秒鐘的過。昨天洗頭的時候卻是巴不得她洗慢一點,在最後的熱敷來臨時,我心裡想著:剛開始洗的時候好奢侈啊!

我如果不寫出我真正想的事情,幾年後我回顧頭來溫習這篇文章時,我大概也是一頭霧水,並且很後悔當時沒寫清楚。但是我還是習慣把大部分無關緊要的事告訴大家,我自以為私密或愚蠢的部份藏在左心房。我開始唱歌,喉嚨有點乾,磨擦力很大,聲音很尖銳。等我唱好時,已經沒有應景的感覺,只剩下想把歌唱得好聽的欲望,我卻不是歌神。

事情還未發生,或是說...還在發生中,我就開始進入事情已經發生的情緒,或許這樣是好的,因為我正在預測未來;或者,我根本就覺得它已經要發生?哈哈。總而言之,我真的一頭霧水!唉,是一頭的精液吧。



天空又明亮墨黑了。街燈點起,眼睛像市場不新鮮的魚,天空又不美麗了。唯一的方法是:長得比街燈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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